七彩云南领导与黄宏将军及来宾合影嘉宾们欣赏展品 嘉宾们欣赏展品
2014年3月15日,由北京云南企业商会、北京七彩云南商贸有限公司和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共同举办的“逝去的风韵—系列收藏展”之“中华文明的灿烂之花—带钩三千年”展览在位于北京市
西城区月坛北街26号的北京七彩云南翡翠珠宝旗舰隆重启幕。本次展览共展出黄宏先生珍藏的古代带钩共8个系列,330余件展品。
本次活动邀请到环保部副部长潘岳先生、全国总工会副主席倪建民先生、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部队副政委邓天生中将、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院长李军先生、国防大学教授、少将、马克思主义理论家、著名军事理论家、
文化学学者,本次展览的收藏家、黄宏先生到场参加剪彩。北京七彩云南商贸有限公司总经理王傢琪先生为本次展览致辞,欢迎嘉宾们的到来。
本次展览共分“满堂之座,视钩各异”、“射公子小白带钩”、“孔子辞廪丘,终不盗刀钩”、《庄子·知北游》“予物无视也,无钩无察也”、“发手得一玉钩,故号嫣”、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关山五十州”、《汉书·匈奴传》:“胡革带钩也,则此带钩亦名师比”、《秦族训》:“带不厌新,钩不厌旧”八个系列,每个系列各具特色,将中国古代带钩文化进行了淋漓尽致的展现。
一、“满堂之座,视钩各异”—古代带钩的时尚之美
《淮南子·说林训》云:“满堂之座,视钩各异,于环带一也。”即满堂宾客腰间奢华的带钩无一相同,作为中国传统服饰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,将人们的身份与品味表露无遗。其有两个特点。
一是质地的高贵。黄金和白银带钩具有了艺术和财富的双重价值;玉在中国文化中被认为有君子之德,其细腻与高贵为佩钩者带来脱俗内敛之美。
二是型制的多样。按外形可将带钩分成八类:水禽型、兽面形、耜形、牌型带钩、曲棍形、琵琶形、全兽形与特殊造型钩。
千姿百态的带钩与春秋战国“百花齐放,百家争鸣”的大环境交相呼应,一部带钩史,也是文化史与思想史的折射。
二,“射公子小白带钩”—服饰之美
考古发掘实物证明,带钩主要用于固定和管束衣服。中国古代文献中关于带钩最著名的叙述当数齐桓公(齐国公子,名小白)所佩带钩使其免于被管仲一箭射死的历史故事。
根据历史判断,当时能够挡住管仲箭矢的带钩可能是是春秋时就已出现的牌式钩,而不会是那种圆长而又窄细的曲棒形钩。这种宽体带钩大多错以金银,并镶嵌绿松石、琉璃珠与玛瑙石等宝石,装饰华丽,工艺精巧。
一个带钩写就一段春秋史,使得带钩有了更多文化与历史的意义,也使我们对带钩的功能有了清楚的认识。
三,“孔子辞廪丘,终不盗刀钩”,—贵胄之美
带钩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,中国传统文化的圣人孔子就曾以带钩说事,隐喻时事,宣传自身那些济世治国的大道理。
《淮南子·记论训》云:“孔子辞廪丘,终不盗刀钩;许由让天子,终不利封侯…由此观之,见者可以论未发也,而观小节可以知大体矣。故论人之道,贵则观其所举,富则观其所施,穷则观其所不受,贱则观其所不为,贫则观其所不取。”讲的是孔子游学至齐国,并最终推辞了齐景公赠与封地的故事。
孔子连小小的带钩都不会盗取,又怎会贪图封地?孔子的不动心,正是因为因为他胸中怀抱济世救民、天下大同的崇高理想。
四,《庄子·知北游》“予物无视也,无钩无察也”。—精致之美。
《庄子·知北游》云:“予物无视也,无钩无察也。”讲述了一位古稀老人一生专以制作带钩为业,他的带钩异常精致,正是他一心一意做带钩,从不分心其他事物的结果。
带钩往往集多种工艺于一身,如凿刻、鎏金银、错金银、错红铜、镶嵌、漆绘、镂空等,技巧的不同组合创造出不同的观赏体验,流畅的线条、珍贵的宝石、炫目的金银共同营造出多层次的视觉感受和节奏感,形成强烈的装饰效果,华美瑰丽,美不胜收。
一件小小的带钩凝聚了一个匠人的心血与汗水,是他生命的延续,在后世流传不朽。
五,“发手得一玉钩,故号嫣”—祥瑞之美
带钩被视为祥瑞之物,在许多文献典籍中均有记载,《后汉书·五行志》就有“光禄勋吏舍下壁下有青气,视之,得玉钩、訣各一”,“谓此青祥也”。当然最有名的还数汉昭帝的母亲“钩弋夫人”荣辱集于一钩的故事,
故此,带钩多以龙、凤、虎、龟、蝉以及各种瑞兽作为表现的主题,并伴随主人葬于墓中。龙凤为传统祥瑞,代表吉祥富贵;龟意味着长寿延年;蝉代表着人的长生和转世;虎为百兽之王,有辟邪与镇墓的功能···这些主题和造型的表现集中展现了古人对于生活的美好期望与追求。
六,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关山五十州”—阳刚之美
李贺有诗云: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关山五十州,请君暂上凌烟阁,若个书生万户侯。”这里的“吴钩”指的应该就是带钩。
这里的带钩并不是用于系束腰带,而是其中一个特殊的种类,即配挂刀剑的带钩。此类带钩多在十公分以下,轻巧而又便于固定于革带之上。这首诗的寓意在于号召热血男儿一起收复失地,保家卫国。诗意豪迈豁达,给带钩增添了一点阳刚之气与英武之美。
七、《汉书·匈奴传》:“胡革带钩也,则此带钩亦名师比”—胡风之美
过去认为带钩源于北方游牧民族,所谓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变革就是由此而起,许多文献也有“师比”、“犀比”、“鲜卑”等记载。这些都是被称为“鄂尔多斯”风格的带牌,颇有胡风。
此类带牌多呈牌状,以人兽搏斗或动物相搏为主题,与中原地区从春秋以来流行的带钩风格迥然不同,它源自黑海北岸的斯基秦文化,并通过匈奴游牧文化对中原产生影响,甚至波及西南边疆的古滇国,一些中原形式带钩中也出现了匈奴人,甚至波斯人的形象。从这些造型粗犷、生机勃勃的带牌中可以看出古代文化交流的广泛,以及中原文化海纳百川的博大胸怀。
八、《秦族训》:“带不厌新,钩不厌旧”—桓久之美
《秦族训》云:“带不厌新,钩不厌旧。”带钩的历史,如果从良诸文化的玉带钩算起,已经有四千年的历史了,如果从春秋战国的青铜带钩算起,那也三千年了,可谓历史悠久,伴随了整个的中华文明史、艺术史和文化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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